了么?
女人就不能独自美丽?
他们的人生难道只有这些情情爱爱么?
“你何须如此?”
萧年神情有些受伤。
两人也算是夫妻一场,闹得如此难堪传出去终归还是不好听。
“萧统领还是要和我离远些才好。你与你的柔夫人好好过日子,切莫耽误了我的自由与快乐。我不懂得讨男人的欢心,还是一个发了疯的女鬼,和我沾上可是会倒霉的。您放一百个心,您的所作所为我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
听着女人用最柔软的声音说出如此刺耳的话,他不可抑制地心中一痛。
他当然知道沈思烟什么也不会说出去。
沈思烟高傲的像个孔雀一般,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在别人背后嚼舌根的事情?
“沈思烟,你是个好姑娘,别这么说自己。”
“我知道我自己很好,这一点不需要你的承认。我很满意我自己。但这些话难道不是你们荒北用来形容我的吗?收起你假惺惺的关切与怜悯,如若你真想做什么,倒不如找人把这漏雨的屋子来修修。”
沈思烟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在安朝,多少男儿追随着她的身影与步伐。
还轮得到他来指指点点?
也许是富丽堂皇的屋子住的太久、自由潇洒的日子过的太痛快,所以上天才特意让她来荒北感受一番人间疾苦。
不过好在她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萧年仰头向上看,这时他才发现屋顶的上方因为年久未修缮破出一个巨大的洞。
烈日透过破开的大洞洒在沈思烟苍白的肌肤上,给她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他的喉咙宛若被哽住一般什么也说不出口。
沈思烟是公主,一直以来住的都是安朝华贵的公主府。
为了让萧柔满意,他将沈思烟丢在这个最破旧、简陋的屋子里不闻不问了两年。
堂堂公主住在这样连破茅屋都不如的地方,这是一种何其大的耻辱与折磨。
“你,你的屋子我会找人重新修的。”
“倒也不必。把这个洞补上我就满足了。再说,还有半年我就要走了,没必要这么麻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