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最后被蒙着眼,搬运到了一处套间。手脚上的麻绳虽然被割断了,但是脖子上却被装上了一个指头粗细的金属项圈,上头还挂了一个金色的小吊牌。
我摸了下项圈,又撩了一下脖颈上的小吊牌,无语地嘟囔道,“这什么恶趣味?”
“蛮适合你的呢青木小姐——既然对这个项圈如此关注,你应该有成为m的潜质呢。”
“不,我没有,别瞎说。”
我礼貌地反驳,“我尊重边缘人群,但对b/d/s/m暂时没有兴趣。”
冲田满是兴味地挑眉。我一脸正气地与他对视五秒后他终于回归了正题,“如果没猜错,这项圈里面应当有感应式炸弹,一旦我们走出了某个范围,就会砰地一声被炸成烟花。”
他继续说道,“连幕府管制的炸药都能买到,青木小姐你还真是招惹到了不小的势力呢。”
我立刻止住了自己胡乱摸索的手,“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
他叩击了一下墙壁,声音在空荡荡房间里回响蔓延,“既然你已经被抓了,总会人来见你吧。”
“如果没有来呢”
冲田笃定道,“放心,我留下了不少线索,土方先生的脑子就算被蛋黄酱全部侵蚀了,他也一定会像小狗一样屁颠屁颠地顺着痕迹找过来的。”
“土方先生他应该是你的顶头上司吧,这么编排他真的好吗?”
“无所谓吧,他现在又听不见。”
这人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让我不禁开始同情起了那位只有一面之缘的黑发警察——与这种抖s朝夕同处可能不被气死就是在被气死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