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们逼近,“不过放心啊,关于砸房子那批人我也会帮你下好委托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机会看见他们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选择没有反抗的我和意思意思反抗了一下的冲田被塞在了一辆马车里,微弱的灯光隐隐绰绰地撒在遮掩的黑布上。
对此,我只能说我后悔了。
我明明不应该相信冲田的鬼话才对,如果没有答应他,我估计还在旅馆里面安安稳稳地睡大觉。
粗粝的麻绳捆着我的手腕脚腕,我一动不敢动,很是心累地用气声问,“现在该怎么办?”
比起只绑了四肢的我,冲田反而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所有关节几乎都被限制道了极致,整个身子还因此蜷成了一团。我与他在狭小的空间里面对面,每一次呼吸都几乎要交融在一起。
冲田的眼神看向了自己衣襟斜下方,“帮我拿一下东西。”
我手脚并用地蹭了过去,摸了两下,“没有啊”
他在我耳边吐一口浊气,“内侧有个口袋。”
我费力地掏了两下,终于找到了一把折叠的小刀。
在冲田的指导下将绳子切开后,我终于把因血液不流通而发麻的肢体解脱了出来。将冲田的束缚也解开后,他转而又将麻绳缠上了我的手腕,嘱咐道,“现在我帮你打的是活结,等会不要被识破了。”
他冰凉的指尖令我头皮发麻,“还要继续吗?”
“当然。”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将自己很有技术含量地又捆成了麻花,“都到这个地步了,如果不演到底岂不是太可惜了。”
我隐约看见他弯起了暗红色的眼眸,“你说对吧,我的主人?”
很难形容我当时的内心感受,我只记得我那时麻木地“哈?”了一声。
只是很久很久以后,冲田这厮的评价是:当时青木小姐一副见了鬼的呆愣模样,傻啦吧唧的特别搞笑。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从马车上被搬下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有些恍惚的,满脑子都是冲田在我耳边饱含揶揄的话语,包括但不限于我接下来应当做出的表现以及各类冷知识。
从一开始的尴尬到最后我能淡定朝他赞叹一句“你懂的真多”,我觉得自己在短短不到半小时内成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