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也不会对皇帝说,这是他与北齐皇帝分赃的计划。
“往北方的线路一共有三条,目前四处已经着手控制,内库那方面的院里人手,由于和那面地人在一起呆的太久,所以不怎么放心,暂时没用。”
他皱着眉头,将言冰云拟的计划,详尽无比地说出来,只是还没有说完,皇帝已经是挥了挥手,说道:“朕……不要细节,只要结果。”
范闲略顿了顿后说道:“请陛下放心,最迟一年,应该能回复内库大半的进项。”
皇帝冷漠地摇了摇头:“内库要回复当年盛况,是不可能的事情……朕想你也明白其中原因。”
范闲低下了头。
皇帝问道:“朕来问你,为何你笃定朕会支持你对老二和长公主下手?”
“因为……朝廷需要银子。”
半晌沉默之后,皇帝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说道:“朝廷要做事,要扩边……就需要银子,而云睿这些年将内库掏的太厉害,朕也看不下去了。所以才会属意你去接手这盘烂摊子。你没有让朕失望,首先是有这胆气接手,其次是下手够狠,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有所忌惮……这是朕取你之处。”
“谢陛下赏识。”范闲只能谢恩,因为语涉长公主,那毕竟是自己的丈母娘,自己当然不能妄加评论。
皇帝拈了一颗松子放唇,缓缓咀着其中香味。亭外风停雪消,清静之中略有寒意。
“叶重回沧州了。朕让和亲王做禁军统领,听说京中很有些议论,你听见了什么没有?”皇帝似乎很随意地问着。
范闲苦涩一笑,应道:“议论自然难免,毕竟似乎不合旧例。”
“你地意见?”
范闲悚然一惊,心想这等事情,怎么轮得到自己来给意见。赶紧说道:“圣上谋远心静,臣岂敢妄自言语。”
“说吧,朕恕你无罪。”皇帝一直没有看范闲那张清秀脸蛋儿,只是将眼光投注到皇宫园里的经冬寒树上。
范闲平静了下来,他知道与皇帝说话是很困难的事情。韦小宝当年假九真一,终究还是被康熙捉住了辫子,而自己暗底下做地事情,偷进皇宫。与北齐的协议,与肖恩的对话……这些都瞒着面前这位皇帝,如果事发,谁知道自己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