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点头:“并非是小的如此觉得,今儿老奴去见老爷和少爷,他们也是这个意思——”
“小姐如今明明可以脱离柳家的阴影,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可你却一定要胡闹,实在是太莽撞了,幸而你遇上的是祁大人,换了旁人,怕是不会再将你留在身边了。”
柳霜序并未听他接下来说了什么,只是觉得浑身无力。
她原以为只要自己能够替柳家翻案,父兄得以平安,他们便不会责怪自己的擅作主张。
可如今却是什么都没有做成。
心力交瘁,柳霜序竟然病了好几日。
第一场秋雨落下的时候,祁家园子里的树叶都黄了。
祁老夫人只觉得最近家里实在是清净,不禁问道:“夫人的身子还没好吗?”
“老夫人前些时候已经问过奴婢了,夫人这是心病,不容易好了,不过郎中已经开过药了,您不必担心。”赵嬷嬷道。
她知道祁老夫人的心里还是惦记着柳霜序的,只是她自己不肯承认,旁人也就不愿意多嘴罢了。
祁老夫人点了点头,正准备继续去看自己手里的书,却又抬头:“自打她病了,泽哥儿就没回来过?”
“是。”赵嬷嬷点头,“大人只说自己公务繁忙,可这些日子府里的丫鬟婆子们隐隐有了闲话,说二人生了嫌隙……”
“奴婢本想细问问,可大人好似是给了话,不准他们胡乱开口,奴婢便没打听仔细了。”
祁老夫人的眼中还是闪过了一抹心疼。
可不过片刻便消失殆尽。
她笑道:“他们两个闹气,反倒是好事——”
“我一直都担心泽哥儿在柳霜序的事情昏头,可现在二人却闹了气,又都是倔强的性子,只怕二人以后是不会和好了。”
赵嬷嬷一时间没懂她的话,问道:“老夫人不是还盼着夫人早日生下孩子吗?如今他们闹了气,您还怎么抱孙子呢?”
祁老夫人虽然在子嗣上有些着急,却也不能让祁韫泽昏头。
她摆了摆手:“即便是没有她,日后还有别人能够为祁家生孩子……我还怕圆荷与泽哥儿多年未见,二人不能重修旧好,这下子是不用担心了。”
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