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方才指尖描绘的石块上像是刻着一个小字。
“徐”夏蒹皱紧眉,“徐?”
一个“徐”字,在碎石交界处拦腰砍断,夏蒹盯着这个破碎的小字,好半晌才撑着晕乎乎的脑袋往外去。
——不对劲。
她披上衣服,正要带上门口的伞,刚一抽出,视线便与少年平日里常打的白色油纸伞撞了个正着。
伞柄触感温润,用料甚好的缘故,比普通的都要重上不少。
夏蒹往游廊的方向跑,很快便到上次与少年一起下的游廊小阶,不顾绣鞋粘上了绿园泥泞,费力往绿园周边的树丛里去。
“哈哈”夏蒹喘着粗气,头重脚轻,雨滴砸上伞面,夏蒹手有些不稳,将伞撑高,手掌翻开掩密的树丛,对上熟悉的石刻像。
看了那么多次,夏蒹已经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害怕,她探过身,抵开后头的树丛,便对上石刻像脑袋后面一行清秀字迹。
——徐婼女,九泉之下安息吧。
“安息吧。”夏蒹嘴唇开合,念到最后一个字,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惧猛地窜上来,夏蒹正要继续去翻旁边的石刻像,忽然听到高高一声唤!
“夏姑娘!”
夏蒹猛地回过头看到了游廊另一侧的苏循年。
“你在那里是要作甚!”
声音隔着雨幕和距离也依旧震得夏蒹心头一慌,往日里聪明的脑袋硬生生在大病之中卡了壳,夏蒹看他从另一侧的游廊快步到了她眼前,往日面孔略显粘腻的柔情此刻显得极为僵硬,夏蒹喘出口颤抖的气,对上苏循年一瞬阴狠的眼睛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我”
“夏姑娘,”苏循年明显是想下去,但又不知为何停在游廊里便止了步子,眼睛牢牢盯着她,“你在那里,是在作甚啊?”
“我在找东西。”
“找东西?”苏循年笑了笑,但浑身上下的僵硬之意明显未散,“夏姑娘是有何物掉下去了?绿园泥泞,下次若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只管找其他丫鬟下去翻找便是。”
“嗯。”夏蒹垂着眼,点了下头。
“所以,”苏循年站到小阶处,也不下来,、“夏姑娘究竟在找何物?”
“我”夏蒹将伞往下垂,、正僵持不下,忽然感觉到一股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