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江暮词这般说,说道:“那可不成,签了生死状,是生是死,是残是伤,可都不关我什么事情,比试就是比试,什么手下留情,我偏不!”
江暮词看着赵晴晴,微微叹了口气,说道:“那五妹妹要不现在给晴晴表妹认个输,这,生死状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三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罗嗦,你要写便写,不写、我来写、”江灼一脸认真的看着江暮词,声音中也带着凉意。
但此时江灼这般说着,别人都是以为她是心里怕了,外表却是装出来的。
江暮词都见着江灼这般说了,提笔捋着衣袖就是在宣纸上写着生死状,嘴角轻轻一抿,边写着,边说道:“我已经劝过你们了,要是等下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不关我的事情。”
江灼莞尔一笑,声音也是异常的清凉,“三姐姐好好看戏便成,定是不关你的事。”
江暮词闻言,抬眸看了看矗立在那里的白衣少女,柳眉轻轻一挑,便又是低下头。
片刻钟后,那生死状写好后,江暮词才是拿起在江灼的身边,说道:“五妹妹要是觉得没问题的话,那便在这里写下你的名字吧。”
江灼微微一笑,看着那宣纸上写着的字迹,寥寥无几,除了生死状三个大字外,就是“今江灼,赵晴晴两方比试,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生死两不追究。江灼签字:赵晴晴签字:”
江灼看着江暮词手中的毛笔,便是接过,却是被江夕歌给阻止了,“五妹妹,我们去找祖母,这个你不能签!”
江灼看着江夕歌眼中的坚定,柔柔一笑,说道:“二姐姐,你说要是此刻我退缩,这云阳城日后会怎般说我江灼,说江家?”
江夕歌眉间相皱,深深的看了一样江暮词,又是说道:“但是很危险,你什么都不会,你会吃亏的。”
“没事。”江灼说着便是在签字出用着秀气的小篆写下了江灼二字。
而赵晴晴看着江灼这般,很是潇洒的跳下马,便是从江灼手中抽过毛笔,也是潇洒的写下来赵晴晴的三个大字,写完便是扔到江暮词的手中,说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江暮词看着手中那生死状签下的字迹,淡淡一笑,还说道:“你们是比试,可别真闹出了人命。”
“你烦不烦啊,江暮词,你今日可真讨厌!”赵晴晴厌恶的看了一眼江暮词,随即又是看向江灼,说道:“既然生死状都签了,那我们便先赛马。”
说着便是拿着小鞭子朝那边马厩指着,“那边每匹马都是上好的良驹,江灼,去选马,本姑娘已经迫不及待看你跪在我面前的样子了。”
江灼闻言,淡淡一笑,虽没有直视着赵晴晴,说出的话,却是让赵晴晴脸色一黑。
“那晴晴姑娘可以先幻想幻想。”
江灼说完便是走入马场之中,那抹白影在马场之中甚是的耀眼,而江夕歌却是不知何时走到了江暮词的身边说道:“三妹妹可真是用心良苦。”
江暮词闻言,说道:“能不用心良苦吗,大姐大哥的仇,怎么也要我这个妹妹来报的。”
“那还真是可惜,五妹妹向来都是不做没有把握之事。”江夕歌看着江灼的背影,带着笑意的说道。
“看来是妹妹我去京城的原因,才是让二姐姐与五妹妹这般亲近呢?”江暮词嘴角依旧带着一丝笑意。
“五妹妹虽说有时心狠手辣,那还真是比某些笑里藏刀的人好太多。”江夕歌轻轻的说着。
江暮词看向江夕歌,嘴角有一丝的冷意,说道:“笑里藏刀?二姐姐是在说你自己吗?”
江夕歌的视线也是没有在看向江暮词,而是看着那白影已经走到马厩边,说道:“江灼,比你好太多,难怪姚夙白历来都是喜欢与江灼玩在一块。”
江暮词脸色一黑,江夕歌又是说道:“三妹妹,有时候啊,就算你努力一辈子也是超越不了某些人的。”
说完江夕歌却是往马厩走去,只是她没有直接往马场穿过,而是往外面绕了一个大圈。
江暮词秀手紧握,看着江夕歌的背影,江夕歌、你也是想死吗……
待江夕歌从外场走到马厩的时候,便是看到江灼从马厩中牵着一匹黑色的骏马,看着江灼立马就是上前,说话间,还喘着气,“五妹妹,你有把握吗。”
江灼淡淡一笑,说道“可惜今日二哥没有来,要是他来了,得让他看看他教我的马术与他比起来,差多少。”
江夕歌闻言,柳眉不自觉的一挑,说道:“是江允阑教你的马术?你会?”说完脸上尽显笑意,说道:“那真是太好了!”
江灼看着江夕歌的神情,轻声道:“那二姐姐就在终点等着我吧。”
江夕歌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是见着白衣少女一气呵成的上了马背,而且明显看出江灼身上那锦衣裙被江灼利落的给系在腰侧。
此时看着,倒是有几分英姿飒爽的感觉。
一匹黑色骏马,一抹飒爽的身影,倒是让马场外的男儿看得有些离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