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谁的箭先射进谁头上的果子中,谁就赢,你,敢、不、敢、玩?”赵晴晴字眼明了的说着,让在场的人继续都是轻吸一口凉气。
而江暮词闻言却是淡淡一笑,秀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脸上已经淡了很多的疤痕,笑盈盈的看向江灼。
而在另一侧站着的公子哥们听到赵晴晴这般说着,却是想着这件事情怕是玩的太大了,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赵家的姑娘是不是太刁蛮任性了,人家江五姑娘好像并没有惹到她啊,出手都是这般狠。
“江灼,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哦,只要你此刻跪在面前叫三声姐姐,那我们便不比了,只要让这些云阳城的公子小姐们都知道,你江灼今日输给了我,便就好了,我就不计较与江灼妹妹过意不去啦。”
马背上的姑娘脸上的笑意很是调皮,好似这种玩法,是她的将常便饭般。
江夕歌眉头皱了又皱都快扭成麻花了,对着赵晴晴说道:“你还真是刁蛮任性,凭什么规矩都有你来说,这骑马射箭都是你擅长的,你就这么欺负我五妹妹,你真以为这里是姚家,姚家便能只手遮天了?”
赵晴晴闻言,铃铛般的笑声便是笑起,“这位姐姐,你真会说笑,这是我与江灼的事,干你何事?”
“你!”江夕歌气结,怎么会有这么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姑娘?
江灼目光变得有些凌厉,视线往江暮词的方向扫去了后,才是看向赵晴晴,说道:“好啊,希望晴晴姑娘可别后悔。”
“哈哈。”赵晴晴听着江灼的话语,“本姑娘可从来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情。”
“那就开始吧。”江灼却是直接说道,这些想看她好戏的人,呵……
然而,在马场中的姚管家看着这一幕,脸色都是一白,这不管是江姑娘在姚家出事,还是赵姑娘在姚府出事,姚家都逃不过责任啊,想想前段时间江家大少爷的事情,想着立马就是往姚老太太的院子跑去……
“等等。”这个时候,江暮词开口了,看了看赵晴晴又是看了看江灼,说道:“你们两赛赛马就可以了,何必要比什么你我对射呢?要是出人命了可怎么办,再说了,五妹妹,要是你有个什么,等下姐姐怎么向祖母交代?”
江灼却是对着江暮词淡淡一笑,说道:“三姐姐是在担心妹妹我吗?可是怎么办呢,妹妹已经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答应了晴晴姑娘,要是反悔了,那,他们会不会觉得江家也是一个无信的家族?”
江暮词眼中微微一动,挑眉,说道:“可是,要是你们都把对方给误伤了可怎么办?”
赵晴晴看着江暮词叽叽歪歪的样子,爽朗的说道:“什么误伤了怎么办?误伤了就误伤了,难道词儿表姐没有听说过,战场上,刀剑不长眼吗?”
江暮词淡淡一笑,说道:“我这不是怕你们把对方给误伤了后面外祖母在中间为难吗?”
赵晴晴这么一听,柳眉一挑,要是真给姚家带来麻烦,那她是不是又像上次那般,被祖母给关起来?
“那你说怎么办?”赵晴晴冷冷的看着江暮词。
江暮词淡淡的看着江灼,轻飘飘的说道:“我觉得,你们都是这般认真,既然要比个痛快,那,不妨都立一个生死状,是生是死按了自己的手印,到时候跟谁都没有关系,怎么样?”
赵晴晴闻言,脸上果然噙出了笑意,说道:“这个不错,甚好,甚好。”说着便是看向江灼,“江灼,你觉得呢?”
江夕歌抓紧江灼的手腕,还没来的及开口,就是听到江灼那轻柔的声音,“我也觉得甚好。”
“五妹妹!”江夕歌在身边大声吼道。
江灼淡淡一笑,说道:“没事,只是玩玩而已。”
江暮词看着江灼此时脸上还是那般的风轻云淡,眼中凌厉一晃,对着身边的涟漪说道:“去,那边马厩旁有笔墨纸砚,去拿过来。”
涟漪微微低着头,说道:“是,三小姐。”
江夕歌看着江暮词的模样,想着在江允华死那日江暮词看江灼的眼神,在看看今日的举动,这赵晴晴专对付江灼,背后没有江暮词的推动波澜,她还真是不信。
而在场的人怎么也是没有想到,刚刚只是一场女儿家的小打小闹,如今却是变成了要签生死状的地步,然而,大多数都是看戏的,云阳城让姚江两家独大了这么些年,前段时间因着江允华之事,本以为江姚两家会闹的不可开交,奈何姚家会做人,而江家更是息事宁人,让他们没能看成好戏。
这才几日的功夫,要是因着这区区的两位女子又是能让江姚两家的矛盾升起来,那便是太好了。
都说历来都是看戏的多,惹事的少,今日果然是这般。
没过多久,涟漪在众双眼睛下,拿来了笔墨纸砚,走到江暮词的身边说道:“小姐,来了。”
江暮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两位妹妹定是玩玩而已的,今日外祖母寿宴,也图个高兴,就表面上的摁一个手印便成了,晴晴表妹等下可要给五妹妹手下留情才是。”
赵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