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他又将目光转向道婆,“大师,这该怎么破解呢?”
管煜跟她一样,从不信这些个迷信行为,从小管父管母去祠堂烧香拜佛时,俩人跟着跪在后面,别人叩头祭拜,这俩小鬼就偷偷在后面做鬼脸。
管陶摘下碍事的帽子,一并将那袍子脱了,不由得笑出了声,他什么时候开始也信这玩意儿了。
道婆从兜里掏出个戒指,递给管煜,“不也难办,将这戒指带上七天,再做一具纸身,套上一件这姑娘不常穿的衣物,拿与那桥下烧了就是。”
他默默接过,管母已经千恩万谢地亲自去送那几个道婆了。
管陶无奈,转身上了楼。
门被轻声推开,管煜沉着脸走了进来。
管陶扭过脸不想搭理他。
管煜走过来,牵起她的手,随即右手轻动,将那枚戒指缓缓套到她的指尖。
管陶满脸嫌弃,作势就要摘下来,“我不戴这东西。”
他连忙阻止,语气强硬,“听话,戴着。”
管陶难得冲他笑了笑,语气里满是讥讽,“哥哥什么时候倒信起这些东西了。”
“算的有几分真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管陶懒得跟他多费口舌争辩,没再反抗。
“还要拿你的一件衣服。”
管陶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走到衣帽间,随手翻了一件衣服,丢给他。
管煜一看,火气瞬间又上来了,那是他以前送给她的,她最喜欢的一条裙子。
他立刻将人掐在怀里,捏住女孩的下巴,强忍着怒火,声音颤抖,“管陶,你一定要惹我生气是吗?”
管陶眼里满是冷漠,丝毫不避讳地与他眼神对视,语气里满是挑衅,“怎么?你还能怎么办?”
管煜随即轻轻一笑,耐心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爸爸妈妈常年不在家,不如趁现在他们都在,索性把我们的事跟他们说了吧。”
说罢就松开她,作势就要下楼。
管陶终于变了脸色,脸上满是慌乱,冲过去捏住他的衣角,“别!不能说!求你。”
她已经失去最爱的哥哥了,不能再失去爸爸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