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管母又拉住那穿道袍女人的手,“大师,你救救我女儿吧,自从她病了一场之后,嘴里总爱说些胡话。”
管母是福州人,祖上开始就爱信奉这些牛鬼蛇神,管家常年供奉着几尊开过光的佛像,日日让人打扫,焚香上供。
管陶只当是母亲迷信,叹了口气,喝了水就准备上楼。
谁知那几个道婆竟跑过来,两人捉住她的胳膊,另一个人往她身上套一件红袍子,待她被松开时,头上还戴着一顶五色草帽。
管陶正欲摘下,那婆子连连阻拦,“不可不可。”
管母也是一脸乞求,“小陶听话,马上就好。”
管陶不由得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管煜。
谁知管煜竟被她这滑稽的模样逗笑。
管陶原意是想让他跟管母解释一下,说点好话,这人却大手一摆,表情大义凛然,“妹妹最近确实是精神不太好,请大师好好帮忙驱驱邪祟。”
管陶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那道婆不知从哪摸出来几支柳条,沾了水,往她身上,脸上挥洒,嘴里还神神叨叨地念着些咒语。
管陶被冰的一激灵,一脸生无可恋。
随即那婆子浑身抖擞了几下,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表情严肃,“姑娘此前可曾经常路过建树大桥?”
管陶无语,那是去市区的高架桥,她要去动物救助中心的话自然要经过。
“是的,怎么了?”
那婆子皱眉,“姑娘眼圈发青,印堂发黑,不像是普通的邪祟,倒像是冲撞了阴人。”
管母听了,瞬间吓得脸上苍白,管煜也皱起了眉。
只有管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一天就合眼三四个小时,能不眼圈发黑吗!
“姑娘有所不知,那建树大桥底下,死过一个单身流浪汉,想是你常常路过,他看上了你,想吸了你的气运,带你下去做他老婆呢。”
管母一听,吓得魂都没了,“大师!怪不得我家女儿前些日天天喊着自己要结婚呢,你快救救我女儿吧!”
管陶撇嘴摆烂,“那你就让那流浪汉带我下去吧,反正嫁谁不是嫁。”
管煜却表情严肃起来,轻声呵斥管陶,“你天天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