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惨状相比,显得极为格格不入。
饶是太一见惯了奇事,也不禁感慨:“这么结实的么?”
与此同时,闲坐窗前的人哂笑一声,拨了拨掌中的琉璃念珠,目光移向大船上怔然出神的明氏兄妹,语气似慨似叹:“这一出戏,真是热闹。”
“是啊,终于结束了,我能走了吗?”
红衣墨发、璀璨艳色压逼的男人斜身立在此人身后,虽在室内,肩上却撑了把色比枫红的纸伞,锐利似刀锋的伞缘下,一张凤眼飞眉的英俊面容连敷衍的表情都欠奉。
拨动念珠的人叹了一声,对他的不耐烦感觉不解,问道:“你不觉得观察不同的人对待同一件事的态度和反应,是件难得有意义的事吗?”
红衣男人道:“不觉得。”
那人遗憾道:“丹溟,你是个无趣的人。”
“……”丹溟道,“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