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执意坚持下,得以把火锅里的手机打包回家,第二天我跑遍手机专卖店十余家,在店员好奇的目光下打开一次性饭盒展示那可怜的手机。
众人乐不可支,而我被很遗憾地摇头告知,没有办法,重新买一个吧!
市价七千多。我可怜巴巴站在马路上打通手机主人的办公室电话,悻悻问可否拖延一阵?
他不以为然,都说不要你赔,你偏折腾一天。
吃饭了没有?那你等我。
我低头看脚上的球鞋,还是走得我脚板抽筋。贴着公车广告牌蹲下,无意识地抓自己的鞋带,扯开,又系上。
脑子里混混沌沌地思忖着:假如卖掉那些限量版converse……
一辆小车在我面前刷地停住,他微笑摇手要我上车。
我站起身,迈步走过去。一举足,只觉得脚下绊到什么,重心不稳,直挺挺吧唧一声趴在了马路上。
周围站着等车的几个人都被我骇了一跳,他忙不迭从车里跳出来抢救。
我回神之后只觉得羞愤无极,恨不能捶地大哭。怎地这般邪门儿,又摔一次?
他最终使大力抱我上车,我鼻口火辣辣的,定摔到惨不忍睹,只是一味地遮住头脸。
行至另一个街口时,他才把汽车慢慢停下来,扭头扒我的手,有不容拒绝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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