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个攀爬者的脸,二者一起跌落到下面的小巷里。其中一个摔在了敞开的垃圾桶上,发出脊髓断裂的声音。
我不知道哪一个更可怕:是地狱犬,还是光凭蹄子就能击倒它们的泽妮思。
“谢了,薇薇!”灾厄回到了漂浮的云朵前,踢了它一脚。云层展开了,像地毯一样向外滚去,影子投射到了下面的街道上。
又有三个地狱犬爬上了屋顶。薇薇后退了一点,唱起了歌,是完美的高音。三个地狱犬都紧抓住自己的耳朵。两个原地停住,另一个退到了墙边。其中一个爬到了一边,另一个因为退得太远,手臂滑稽地挥舞,从屋顶上掉了下去。
第三个地狱犬猛然向前,对薇薇胡乱横扫了一下。薇薇跳开了,但她的右前腿却没有,那条腿掉在了屋顶上,血溅一地。薇薇的高音被自己想抬起右前腿时压抑的呜咽声给掐断了,她的眼睛死死瞪着右膝上的那一处肢体断面。
地狱犬把爪子缩了回去,一只爪子沾满了薇薇的血。四股魔能光束一下子击中了染血的爪子,那个雌性地狱犬闪着光融化掉了。
“薇薇!”
我惊恐地尖叫。灾厄扑向炭黑色的独角兽,薇薇摇摇晃晃地跌倒了,仍然瞪着右前腿应该在的位置。“我……我能解决……”她啜泣着在灾厄怀里晕过去了。
丧火哀伤的啼鸣贯穿了空气。
不!
泽妮思动作非常迅捷,在包里不断翻找药水直到找到合适的那一瓶。她在屋顶上摔碎了药瓶,指挥着我们的天马:“把伤口放进去!快!”药液看上去和她送给薇薇以防止灾厄翅膀失血过多的药液是同一种。
我飘着薇薇的断蹄,蘸了一下药水。“我们能解决,”我坚决地呻吟着,“她能解决的!她自己都这么说了!“
我能听到更多地狱犬正从内到外攀上屋顶。
灾厄抓住薇薇,看上去目瞪口呆,双眼闪烁着泪光,装甲被薇薇的血染得像一面血红的镜子。“灾厄,现在!”泽妮思对着他的耳朵吼道,天马一下子摆脱了恍惚的状态。把伤口断面放进了泽妮思的药液里,让失去意识的薇薇发出了一声呻吟。
灾厄转向我们命令:“泽妮思,把小皮放在咱身上。小皮,把咱以外所有马都飘起来。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