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大楼。有些直接冲了进去,其他的把爪子伸到了砖墙上,开始剥着墙皮。
灾厄猛地转向英克雷的箱子,慌乱地把被爪子撕破的箱子推开,直到发现了没有损坏的那一个。我能听到他低声说些什么,听起来像祈祷,尽管我不知道灾厄会向何种更高形式的存在祈祷。然后,他疯狂而愤怒地敲着电子锁上面的云制键盘。
开启的箱子发出嘶嘶声,刮出一阵冷气。里面是……一束蓬松的白云。
要不是灾厄发出了欢呼声,我几乎都以蹄掩面了。他低下头,蹬下了自己的头盔,橙色的鬃毛随风飞扬。他满足的微笑和有神的双眸给了我一阵喜悦。他已经藏在昆虫状的漆黑面罩里太久了,我甚至都开始想念他了。
“你怎么知道密码的?”泽妮思好奇地问。
“洞-幺-洞-四,先驱的生日,“灾厄骄傲地笑了笑,又傻傻地坦白,“显示在终端机上了。”
“里面有一朵云?”
“对!你们都是因为咱才整到这块旮旯地来的,咱有个计划能把你们都弄出去。”他的脑袋伸进了英克雷的箱子里,用牙齿咬住了那束云(他咬着云,还把它们拉起来了!我脑海里的小马要得动脉瘤了!)。
“完美!”他咬着嘴里的云朵吹嘘道,小跑到屋顶边缘,面对着医院。一个地狱犬爬上了他面前的屋顶,抬起一只长满能撕开护甲和血肉的利爪的手掌。灾厄后撤了一点,丢下了云朵(它只是漂浮在他丢下的位置上)。
砰!薇薇的霰弹枪响了,击中了地狱犬的左胸。血肉一下子被撕开,但没有掉落下去。那个地狱犬痛苦地嚎叫,向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感谢塞拉斯蒂娅!”薇薇呜咽着松了一口气。我意识到她是在感谢公主给了地狱犬可以抵御近距霰弹射击的厚皮,又皱起了眉头。目前为止,我只用过小麦金塔和狙击步枪来对付它们。我很庆幸自己做了这些选择。因为我剩下的武器没有哪种能穿透它们厚实的毛皮。
另一个地狱犬爬到了屋顶上,就在泽妮思正后方。斑马跃立而起,对着它的胸膛狠狠来了一记后踢。我甚至都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地狱犬立刻倒下,发出刺耳的嘶吼,正和被刺穿的肺部争夺着呼吸的权利。第二次后踢把地狱犬送到了屋顶边缘,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