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酒塞进了戒子袋里。
也不是怕小五发疯吧,他主要是怕萧天飞那个老匹夫发疯,万一知道小五是自己这里喝醉的,讹上他了怎么办?
哎,就没见过哪个宗主又抠门又不要脸的。
安笙剥去类似胡萝卜灵植表面的土,塞进了嘴里,咬的卡兹脆。
“很好吃?”大长老见她吃的很香,忍不住问。
安笙一脸木色地摇摇头:“不好吃,有点涩。”
那你吃这么香?大长老愣了一下。
安笙一下就读出了他眼神里的意思,耸了耸肩:“都摘了,吃了便吃了。”
“你开心就好。”大长老仰头将最后一口酒喝进肚子里。
解完气又待着霍霍了一会大长老院子里的兽,安笙才从大长老的院子里出来,一手还拿着一个灵植咬的卡兹脆,是的,就是她说不好吃的那个。
是有点涩,但是吃着吃着还有点上头。
她总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是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木桩上早就缓过神来的白白捂住地挣扎着,吱吱吱狂叫,都没人理自己。
大长老已经喝上头了,外界一切声响与他皆无关系,此刻他觉得世间有他有酒有风,足矣。
于是白白喊破了喉咙,大长老都充耳不闻,最后它累得耷拉在了木桩上,连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
“小师妹,你跟着我作甚?”林卿停下脚步,身子微测,看向身后啃着东西的安笙,面色疑问。
刚才安笙路上看到林卿,于是脑子都没想,脚就已经跟上去了。
安笙擦了擦鼻子,又挠了挠耳朵,看着林卿,口齿不清道:“没想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