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猛烈了。
安笙二话不说,往嘴里塞,口感微甜,味道一般,但安笙故意嚼出顶级美味一般的声音:“好吃,真好吃!”
“你想吃吗?”安笙又递过去,它刚要张嘴,安笙迅速抽回来,“诶~不给。”
“吱吱吱!”太坏了!!!为什么要吃它的东西!这是它的食物!它的!
看着它急不可耐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安笙着实爽的雅痞,她实在太喜欢干这种死贱死贱的事情了,简直杀鼠诛心。
于是白白眼睁睁地看着安笙用最欠的表情吃完了它最爱吃的灵植,鼠生瞬间幻灭了。
安笙还特地将它绑在面对灵植圃的方向。
大长老只是时不时瞟一眼,看安笙这操作也没有阻止,非常认真地享受酒的醇香。
“怎么样,气不气,白白。”安笙将一棵外形长得酷似胡萝卜的灵植拔出来,带着泥毫不犹豫地怼在了白白的嘴边,零零散散的泥土落在了白白纯白的茸毛上。
白白眼神呆滞,粉嫩的小嘴微张,一副震惊不已的模样,倒是将安笙逗得直乐。
它这样,安笙也没想要放过它,询问了大长老它会吃的灵植以后,将灵植圃里所有它能吃的灵植都一次性塞到了肚子里。
看着它眼神越来越绝望,安笙感觉恶气出的够够的。
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哈哈。
“出气了?”大长老扫了一眼还绑在木桩子上的白白,笑呵呵地问走过来的安笙,古铜色的脸颊隐隐能看出来有些红润,看来喝了不少。
安笙点点头,坐到了大长老的对面,她一手自然而然地捞过大长老的酒:“大长老,你在喝什么酒?闻着好香啊,我也搞一点。”
“这是忘仙,闻着是不是特别醇,这可是烈酒。”大长老一巴掌拍开安笙的手,把自己的酒从她手里夺了回来:“老夫可不敢给你喝,你什么酒量心里没有数吗?宗主可是专门给你下了禁酒令,上次喝醉了做的事情需要老夫帮你回忆吗?”
被下禁酒令,安笙还真是独一个。
安笙讪讪地收回手,瘪瘪嘴:“不给就不给嘛,怎么还强行给人家翻黑历史呢?大长老你不厚道。”
大长老失笑地摇摇头,以防万一,直接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