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闷啊——不要!好闷——不!……”
游鹤赶紧上前抱住成一晨,用力拉住成一晨抓头的手,可成一晨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的很,又抓又踢,还用咬,边咬边哭,大喊着“救命!”
游鹤感觉自己有些要压不住了,可身上这破衣服里面除了刀,就没揣什么有用的东西。
游鹤咬牙,向身后躺去,硬生生在冰冷的地板上摔得重重闷嗯一声。
成一晨被震得也有些恍惚,嘴上的劲松了一些,游鹤趁机往椅子那边拖过去,一把扯下椅背上的黑包,椅子也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木头与金属的碰撞声。
一针下去,成一晨慢慢失力,眼睛最后是十分不解地看着游鹤。
“乖,睡一觉……”
“好……”成一晨看着游鹤,抬手摸上了游鹤的脸,轻轻问了一句,“可……你眼睛里为什么…有水……”
成一晨手松下去了。
游鹤眼睛颤了一下,闪过几分害怕。手抚上成一晨鼻息那里,才松了口气。
成一晨躺着床上,游鹤一个人坐在那发呆地盯着屋子。
菲姐说过:封闭的不行,尤其还是是白色干净的。容易勾起不好的回忆。
才几天。
得加快了。
游鹤收拾着东西,脑海是菲姐提的那个问题:
“你有什么保障让我放心他跟着你?”
当时是一腔热情,答的是:“因为他自己愿意。”
菲姐明明就是完全不信任自己,但估计是耐不过成一晨的请求,把成一晨交到自己手上。
自己是不服,每次就去打头阵,做最苦最危险的,成一晨基本只用在后面看着。
可成一晨眼睛里有渴望——那是他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的渴望。
只是他一直想完成的事情,他一定要亲自完成才算。
他拿出手机,没有信号,给菲姐发了信息:“我让成一晨这次打头阵,如果不完成,他一定不会甘心,所以他不能走。
他一直希望能给您一个惊喜,我希望您也可以相信他一次,他会做的很好。”
最后,在要出去前,他都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