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事情与你们商议。”
马假辟看看范闲,又看看太叔明,伸手接过银票,递到了白朴手中。
“是折合八千两,没错。”
白朴清点了一番,沉吟片刻后道:“退开吧三弟,以小范大人的手段、实力,要真想对我们不利,不会亲自过来。”
马假辟回头,见铁山也点了点头,便退在了边上。
只是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刀柄。
范闲见状没说什么,笑着来到了躺椅前。
上下检查了铁山一番,叹道:“这针灸秘术破坏了他体内的经脉和骨骼,的确得瘫半年,半年后实力也会有所下降……”
闻言,铁山三人神色有些黯然。
“不过……”
就听范闲话锋一转:“我虽然没办法让他即刻站起来,但能写个方子,将他瘫着的时间,缩短到两个月。”
听到这话,铁山和马假辟一阵激动。
却见白朴开口问道:“不知我们兄弟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得到这个方子?”
“聪明人。”
范闲朝着白朴赞叹一句,正色道:“我进门的时候说了,你们应该恨太叔明,这个代价与这句话息息相关,只要事情办成,不仅方子奉送,范某会额外给三位监察院外勤的牌子外加八千两黄金。”
白朴三兄弟对视一眼。
半晌,白朴开口:“请小范大人明言。”
……
是夜,西湖边上的太叔别院燃起了一场大火。
待到杭州州军赶到,扑灭大火的时候,整个别院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州军上下搜寻,只在湖边的小舟中找到了一封信——
太叔明背信弃义,约定参加比武给予酬金八千两黄金,却因我等落败迟迟不予兑现,更是害得我兄弟恶了小范大人,我等不忿,烧其别府以泄愤。
落款是三个名字,白朴、铁山、马假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