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日见的朝廷大员也不在少数,但何曾见过如太子这般的大人物,听到太子带着些许不悦的问话,面容一阵惶恐。
“知、知道,侯爷说、说他连敢于动用军械刺杀朝廷勋贵的贼子都抓不到,对于太子殿下和各位大人的迎候受之有愧,就不、不丢人了。”
城门官深深低着头,颤声将范闲的原话回禀了一遍。
此话一出,在场百官一片惊愕,太子的脸色更是沉了下去。
范闲这话,摆明了就是要抗旨不遵,更是未曾将太子和百官放在眼里!
“好胆!”
太子皱着眉头,重重地拂了拂衣袖。
他一句话出口,城门官双肩剧烈一颤,头埋得更深了。
一旁的一名太子系官员见此,凑到太子面前压低声音道:“殿下,仪度。”
短短四个字,让太子回过神来。
他轻咳一声,看着地上的城门官温声道:“这位大人不必惧怕,本宫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你且说说,范闲入城之时,带了什么人、什么东西?”
他毕竟是庆帝的儿子,虽然天资差些,但眼界还是有的。
既然范闲入城已成定局,那得知范闲入城时的具体情况,也好提前做出反应。
那城门官听闻太子的话,神色放松了些,依旧低着头恭谨地道:“平北侯带了数百银枪白马的骑兵,还有、还有十三座八牛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