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正在床前为邱不器读着政务简报的小吏一脸关切地问道。
“不碍事,”邱不器揉了揉鼻头,对着小吏问道:“你方才说,范闲自进沧州后约束兵马,自己也从未欺市害民,只是和柴家闹了不愉快?”
“是,这些日子,小的遵照您的吩咐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平北侯身上,确实没有发现他有什么恶行。”小吏恭敬地弯腰回答着。
见小吏的神情不似作伪,邱不器皱眉深思了起来。
范闲来沧州这几日的做派,与他了解到的可不太一致。
据他所知,范闲在虎门关可是整日纵兵抓人杀人,又联合已经故去的郑卓合兵驱赶弹压苦主家属,甚至就连镇北军将士也是想杀就杀。
难不成是他初来沧州城,本性还尚未暴露?
只是,他在虎门关可是到的第二日就开始纵兵杀人了。
或许……是自己看错这位年少得志的平北侯了?
再想想范闲这几日为自己针灸后,自己的头风确实好了不少,邱不器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必要与范闲深谈一次。
“呼……”
邱不器长舒了一口气。
他准备挥手让小吏退下时,门外却传来了下人禀告的声音:“大人,李同知有要事求见。”
那小吏听闻这话,极有眼色地躬身道:“小的告退。”
邱不器点点头。
小吏转身出了屋子,不多时,一身官袍的李弘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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