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少?”
闻言,贺宗纬急忙摆手道:“绝非如此,只是……”
看着贺宗纬这幅吞吞吐吐的样子,中年壮汉眉头倏然皱了起来。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是!”
贺宗纬忙着拱手道:“明年开春会召开会试,在下侥幸有举人身份傍身,所以,还望先生转告一句,给在下指条明路。”
“你倒是聪明。”
中年壮汉轻轻哼了一声,随即起身道:“这话,我会带回去,但是有没有机会,不保证!”
得到这样的答复,贺宗纬顿时喜出望外:“多谢先生!”
当贺宗纬抬头时,房间里哪儿还有人?
桌面上,钱袋子也静静的摆在原处。
冷风吹过,窗帘倏然被掀了起来,贺宗纬打了个冷颤,这才回过神来,把钱袋子往怀里一揣,匆匆出了门。
与此同时的范府,范闲则正在与人对峙。
对峙的人,自然是当今庆国朝堂上的司南伯,户部侍郎范大人。
两人对峙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半柱香的功夫。
王启年走后,范闲沉思良久后,最终还是喊来下人,勉强挪到了范建的书房。
而范建那边,面对范闲的询问,从头到尾,他一直都在保持沉默,直到现在。
“关于司理理的事情,我确无话可说。”
放下手中书卷,范建看着脸色还有些苍白的范闲,接着道:“当时我派出去的人,的确接到了人,只不过,中途又出现了第三伙人。”
“所以,就算是我,也不知道司理理如今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