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傅司渊的声音嘶哑低沉,他的喉咙如同堵着棉花,每吐露一个字,都格外艰难:“你的心可真狠啊,我养伤整整一个星期,你一眼都不来看我,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吗?
“你知道这一个星期,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伤口火辣辣的疼,可是不及心疼万分之一,高烧反反复复,即便是昏睡中……”
姜柔只是神情木然低垂着眼帘。
傅司渊唇角勾起一丝自嘲:“不说了,反正你不会心疼。”
他深呼吸,松开柜门,大掌攥住姜柔的手腕,将她再次拽到小礼服区:“别任性了,换一件衣服,别让任总久等。”
“穿衣自由!我愿意穿什么就穿什么!”
“穿衣自由也得分场合,穿睡裙宴客,姜柔你是怎么想的?”
“这件睡裙是可以外穿的!”
傅司渊面色阴沉如水:“睡裙就是睡裙,即便可以外穿它也是睡裙,就只能在家穿给自己的男人看!”
姜柔忽然垂眸,望向傅司渊攥着她手腕的大掌。
傅司渊以为她妥协,松开她的手腕。
姜柔神情冰冷望着整整一排华美绝伦的小礼裙,她冷笑一声,抬起手,随手取下一条裙子。
她高高举着裙子,抬眸望向傅司渊,面无表情说道:“脏了的衣服,我不穿。”
话音落下,手中精美的裙子,倏然落地。
姜柔忽然爆发,她一股脑取下好多条裙子,发疯一般全部都扔到地上,用她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拼命踩上去:“我不穿,它们好恶心好廉价,我一件都不穿!一件都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