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
姜柔面无表情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傅司渊没有强迫她，他的视线随意往衣架上一瞥，便随手拿起几条样式保守大方的小礼裙，然后扭转她的肩膀，让她望向一侧巨大的试衣镜，将一条裙子举到她身前，让她对镜挑选。
姜柔面无表情盯着镜中死气沉沉的自己，一言不发。
傅司渊耐心至极，他一件一件比划着。
当他随手挑选的衣服全部比划完，姜柔从始至终都没有表态。
傅司渊忽然头痛不已，他抬起手指揉揉眉心，柔声道：“任总是贵客，你也不希望我们怠慢他吧？”
姜柔终于开口：“我不穿这里的衣服。”
她说完转身欲走。
傅司渊在私宴厅隐忍的怒气彻底爆发，他拽住姜柔的胳膊，一把将她摁到玻璃柜门上，他双手撑住柜门，牢牢将她禁锢在他的怀抱。
他低头，眼神冰冷，怒极反笑：“不穿这里的衣服，那你穿什么，嗯？又要穿睡衣去勾引男人吗？你很享受那些男人恨不得把眼睛都黏在你身上的感觉是吗？！”
傅司渊的话令姜柔愤怒到极点，今晚她原本打算主动低头，但是事到临头，她发现，她的自尊不允许她低头。
姜柔骤然抬起右手，狠狠向傅司渊的脸颊掴去，声音既愤慨又委屈：“是啊，我就是要穿睡衣去勾引男人，你满意了吗？！”
她极力隐忍，可是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下来。
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坠到他的心脏，生疼。
那句话刚说出口，傅司渊就后悔地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舌头。
“柔柔对不起，是我说错话，我受不了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一眼我都受不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不要哭好不好，求你了……”
说到最后，傅司渊的声音也哽咽起来。
姜柔默默流着眼泪，啜泣着说：“傅司渊，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爸爸妈妈庇护我，所以你就这么欺负我？”
傅司渊的眼角瞬间泛红，水雾弥漫：“姜柔，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现在究竟是谁在欺负谁？”
姜柔冷笑：“所以，是我欺负你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