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棠在情/事上一无所知，虽然嘴上说要伺候高凤，其实该怎么做他一点也不知道。
只得躺在那里，随天命沉浮。
他隐约察觉哪里不对，因为他以前，偶尔听阿父抱怨过，说母亲床笫之间不体贴，只顾自己受用，不管阿父的感受。
他那时十五六岁，听得似懂非懂，又是好奇心盛的年纪，便追问阿父，母亲怎么个受用法，他以后找了妻主，也要同母亲一般。
阿父被问得面红耳赤，听他如此说，更是嗤之以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男子都是要伺候人的，哪有你享受的份。”
他心性天真，又追问阿父男子怎么伺候人。
“过两年你嫁了人，早晚要知道。”阿父压低声音，“你母亲只是贪图享乐，这种事，要听妻主的吩咐。”
“你母亲对阿父还算仁慈的，不会动辄打骂。真遇到脾气不好的，管你行不行，不尽了兴是不会放人的。”
楚棠唬得心惊肉跳:“那……那我不要嫁人了。”
阿父白了他一眼:“你是元朔生辰，能有人要就感恩戴德吧，哪轮得到你愿不愿意。”
与楚棠的无措相比，高凤则从容的多。她上辈子就已经对楚棠的身体轻车熟路。
如空山新雨后，似幼鹿饮清溪。
高凤目光沉沉:“楚棠……”
“主上，不要了……”
楚棠如新生婴孩般团起身子，他看着被自己弄脏的被褥，还有主上的手，脑子里轰地一声，挣扎着要爬起来:“奴为主上清理干净。”
高凤用另一只手拿过被子将他裹起来叮嘱道:“你别动，躺一会儿歇歇。这药猛烈，一次只能缓解一二，你要是还难受就跟我说，不要自己忍着，切不可用凉水，任何事情都有我给你担着，明白么？”
楚棠下巴埋在被子里，只露出挺俏的鼻子和雾气朦胧的眼睛:“多谢主上。”
高凤手一顿，主上么？
她以为经此一遭，楚棠会唤她一声妻主呢，看来还是火候不到。
她笑了笑，在被子上轻轻拍了拍，起身到水盆前净了手，坐回床前，拿了条帕子，慢条斯理擦着手指。
楚棠羞得整张脸都躲进被子里，高凤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