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军人在前方引路，王建成跟在他身后悄悄观察首长的家。
王建成只见过两三次首长，首长多是便衣或者没带肩章的军衣示人，很难让人猜出来在军中是何种级别的人物。
但只要有大领导出现的场合，周围人全都屏气凝神，认真领会首长讲话精神，可以推测出来首长在军中威信极高。
至于是军中几号人物，王建成还不好臆断。
“王厂长，首长在花园等您。”
王建成还沉浸在思考中，前方的中年军人已经停住脚步，迈着标准的军步向后转，看向王建成道。
王建成抬头，两人正站在花园门口，影影绰绰已经能看见一丛竹子前首长的身影。
中年军人的意思很明显，他不能再陪同了，这次会面很可能是王建成和首长两个人的私密会面。
王建成自认为与首长并无太多交集，首长找他单独会面要谈些什么，他更是一无所知。
最近发生的种种，都出乎王建成所料，他像是在浓雾中前行的孤儿，徘徊迷茫，前方却看不到一丝光亮。
“建成，进来吧。”
老首长听到王建成来了，回过头来。
老首长这次穿着便衣，素来凝重威严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像极了普通寻常的慈祥老人。
王建成放下心中疑虑，不自觉也扬起了笑，步伐轻松地走到老首长面前。
“大领导，你找我？”
老首长不说话，看着眼前高出自己半头的年轻人，意气风发，年轻挺拔，多像他身旁拔节的竹子。
年轻，真好呀！
“建成，最近发生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最近发生的事情？老领导，您指的是史密斯的事还是指轧钢厂的事？”
老首长问王建成问题时，脸上的笑意已经隐去，眉宇间忧虑缭绕，王建成不自觉挺了挺腰身，认真思考道。
在老首长面前，王建成乖的像个孩子。
本来，老首长的年纪就是王建成父辈的年纪，再加上老首长对他偏爱有加，王建成再不愿意攀龙附凤，也不能昧着良心说感受不到老首长对自己的偏爱和照顾。
见王建成没有回答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