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柏舟自下而上的盯着他，像是要把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看出来。
“我不管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什么都没有，身上还担着坠入魔道的罪名，你在我这里什么也得不到，反而还要人人喊打，不值得。”
凤清初想起了昨晚，自己被这人绕了进去，他唯一的目标已经没了，活着也是了无生趣，就不要再拖累别人了。
“什么意思？”柏舟的表情发冷。
“柏舟，放我走吧。”
“放你走？看来你是已经忘记我昨晚说过的话了。”
柏舟甚至笑了一下，笑得眯起了眼，笑得凤清初心颤。
“柏舟”
柏舟咬破了手指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挤进了他的嘴里，又把他的手指咬破含进了嘴里，腥甜侵占了感官，心里默念契语，无形的因果逐渐形成。
凤清初瞬间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想挣扎却发现自己身上被魔气锁链捆住了，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说话也发不出声音。
他们面对面，他这才看到柏舟血眸深处的偏执，对他的偏执。
他死死摇头，嘴里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压住了他的舌尖，逗弄着，腥甜流到了四肢百骸，犹如一滴水进了海里，从此风雨飘摇，不离不弃。
不知过了多久，无形的锁扣落了锁，而钥匙是——死亡。
柏舟笑得愉悦，“我已经和初初结了生死契，同生共死，这下你还要说出离开我的话吗？”
魔气消失，“啪！”一声脆响回荡在船上。
“你疯了？！”这句话过了一晚又送还给了他。
凤清初全身都在发抖，呼吸急促，掌心发红，“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柏舟白皙的脸上浮现了红痕，舌尖顶了顶口腔左侧的软肉，轻笑着拉过他的手揉，“手疼不疼？掌心都红了，初初下次生气想要打我就告诉我一声，我自己动手，不然你手疼，我也心疼。”
凤清初脸色空白，这个世界还有正常人吗？他想。
柏舟又道：“如果喜欢初初，想和你结为道侣视被作为疯的话，那你倒是没说错，我疯了，早就疯了。”
“你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