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凤清初坐在岸边,吸水厚重的衣服黏在身上尤为不舒服,挤进胸腔里的水已经咳了出来,却还是咳得撕心裂肺。
柏舟停止的呼吸到现在才重新恢复,他的手抖得厉害,眼里倒映着那个人,心脏像是被捅了一刀,生疼。
“你疯了!为何要这样?!”
凤清初咳得嗓子眼疼,苦中作乐地想,自己想活着的时候死神来了,想走的时候所有人却都拦着,多么讽刺。
“我竟让你如此失望?”柏舟以为他是因为接受不了跟自己发生了肌肤之亲才会做如此傻事,这一刹那他是又愤怒又难过。
凤清初很想说不关你的事,但他咳得说不出来。
柏舟抬起的手想到他寻死的事又放下了,要不是他一直关注着这边,听不到呼吸声之后赶了过来,不然这人就……他止不住地后怕。
他冷冷道:“初初不说话,是想让我怎么办?我都听你的,你要是想死,我也不拦你,不过要请初初先杀了我,让我先去为你探路,我只愿意死在你手里。”
凤清初终于停止了咳嗽,“魔尊”
“柏舟!”
“柏舟,别管我了。”拖着这样的身体,下面还有着一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活着也只是个笑话。
“我不管你?做梦。”柏舟眼里红血丝蔓延,狠声道:“欠了我这么多东西,想跑?你想都不准想。”
凤清初摇摇头,“我想我的父母了,想去看看他们。”
谁人不知云殇仙尊的双亲早已去世上百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柏舟一身狼狈,凌乱的发丝滴着水,直接被他气笑了。
“我不许!初初既然欠了我一条命,那在没把这条命还给我之前就哪里也不许去!”
凤清初把事实摊在在他面前,“温修宴说我活不过三日,就算有办法能让我活下去,让我日日如同今晚一般像只发情的母兽,我宁愿随风散去,也不受这等折辱。”
“渡魔气便行,我有的是!”柏舟道,“而且初初不想看到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受到惩罚吗?”
凤清初心头荡起恨意,他如何不想,只是:“我已经等不到了。”苦笑。
“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