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人有着作为人的底线。
她如果去放任这样的事，那和禽兽何异。
400倒是对于王茗烟的提问没有什么波动，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张嘴就打算直接回答王茗烟的问题。
“且慢！”
可是这个时候，一直都放任着400和王茗烟交涉的刘子坤，却站出来阻拦了400，并且第一神情严肃地看向了王茗烟。
“王小姐！有些事情！要是知道了，可能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即使是这样，你也想要知道吗？”
王茗烟并非傻子，刘子坤这话中那种威胁和劝告并存的语气。
其实话到了这份上，聪明人都已经猜出来了，那个答案是什么。
可知道归知道，一旦点明之后，王茗烟的立场就不可能像之前那样游刃有余了。
到时候，她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
想到这一层，王茗烟竟然还有些犹豫。
她并非害怕自己的安危，而是想到了自己身后的柳无牙。
只是为了自己一个简单的原则，就把他也拉到危险的境地里去，这样真的好吗？
王茗烟将目光看向了身后的柳无牙，用眼神询问着柳无牙。
而柳无牙似乎也看懂了王茗烟的意思，并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默默点了一个头。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对于两人来说，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对方心领神会了。
而当王茗烟接到了柳无牙回答之后，她真的感觉很开心。
“我确定！我想要知道真相！”
这一次刘子坤没有再进行阻拦，400只是淡然说出真相。
“用人！”
而王茗烟也给出了她的回答！
“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