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记了陈默跟那个老千的牌。
一个是杂牌,一个是对子。
我依旧是押十万,在没摸清楚这俩人的底子之前,也没必要多押。但是必须得押,不押他们干脆不玩了,我还怎么研究他们的出千路数?
开牌时,跟我预料的不同,他们是一个杂牌一个四条。
陈默手上的牌是杂牌,那个老千手上的牌则是四条。
四个8,这些牌应该是在新牌的中间来着。
我深深看了发牌的那个老千一眼,随后继续跟他们玩着。
下一把,出乎我的预料,那老千的牌我又猜错了。
他们出千的手法倒是挺隐蔽的……
就在作为荷官的老千继续发牌时,我眼前突然一晃,我模糊的看到,当荷官老千手里的牌落在另一个老千面前时,那另一个老千手上似乎弹了一下,那一下很轻,动作也很微小,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也就在那一下之后,那荷官老千的手微微一卷,似乎拿走了什么东西。
这是……
等荷官老千给我发牌时,我盯着他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
蛇皮手。
转头再看另一个老千的手,我目光变得幽深起来。
这俩人,一个蛇皮手,一个鳞甲手。
前者发牌时手法又快又灵活,出千的话,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后者的手出奇的大,且手掌很厚,这样的手,在掌内藏个两三张牌,那还不跟玩似的?!
就这一把,这俩人的路数,我已经摸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直接把面前的五张牌一扣,筹码我也不押了。
陈默愣了一下,嗤笑道:“才输了一百来万就不敢玩了?!”
我朝着陈默露出一丝笑意,随后看向了那俩老千,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视片刻后,我缓缓吐出四个字:“兄弟打虎。”
听我说出这么句话,陈默没什么反应,但那俩兄弟却同时面色一肃。我身边的马武以及王家兄妹则是面色一怔。
马武有几分疑惑的道:“兄弟打虎?明哥,这啥意思?”
王红伟盯着对方,替我回答了这一问题:“不是有那么一句俗话嘛,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俩人,跟我和红樱是一个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