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混可得谨慎点。有的老板,兄弟出了事会保,有的老板,可就不一定了。”
等我说完,那俩人的面色顿时一变,都看向了陈默。
“少他妈在这败坏老子的名声!”
陈默怒不可泄的盯着我,眼中寒光更盛,恼怒也更盛,显然是因为我的话而他想起了之前青玉厅横赌的事。
我斜眼看着他:“笑死我了,就你,还有名声?!”
陈默猛的一拍桌子:“操,我今天就跟你赌了!”
好!
我要的就是你跟我赌,你不跟我赌我还不乐意呢。
老子现在最差的就是钱,俩家贵宾厅,账上的钱加起来才有一个亿左右,简直可以说是穷的叮当响。
要不是因为用四海厅作抵押跟建业银行贷了五个亿,对付陈默的大计都要破产了。
现在的我,对于‘钱’那可太眼馋了,做梦都在圈钱。今个好不容易他陈默主动送上门来了,我还能让他跑喽?!
“发牌!”
我朝荷官一招手,荷官立即便要发牌。
可这时陈默一抬手:“慢着,我信不过你们。”
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他直接对着身侧的一个老千一甩头:“你去发牌。”
那人立刻站了起来,要接替荷官。
荷官当然不可能让位,而是朝我投来询问的眼神。
我扬了扬下巴:“没事,就让他发。”
那老千脱了外套,又挽起了衬衫的袖子,随后开始发牌。
前面几局,我都是十万十万的跟陈默对赌,输多赢少。
陈默那叫个嘚瑟,抽着烟道:“哎呦,今个你那白玉手不灵了吗?!”
我置若罔闻,甚至我的视线压根就没在陈默的身上,而是在那俩老千的身上。
这俩老千还是有点本事的,不在王家兄妹之下。
跟王家兄妹一样,这俩人也是相互配合出千。不过王家兄妹配合出千的技艺为‘婚丧嫁娶’,而这俩人出千时的配合技艺,则明显区别于婚丧嫁娶。
有关他们的手段到底是什么,我暂时还没摸透……
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把了,反正已经换了新牌,从那老千开始洗牌的时候,我就在暗暗记牌,等他开始发牌时,我没记自己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