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容也的夫人……让我想想,她好像是叫时……”
“简”字还未出口,容也已发疯般拽住哈图铁衣,将他整个人再度悬空。
铁衣棘刺穿破容也手掌,鲜血一滴滴落到地上。
容也声音发颤,仿佛要将哈图撕碎。
“不允许你唤她的名字!”
被紧勒咽喉的哈图攥住容也手腕,却挣不开容也巨力。
“咳……容也……我劝你再看看下面那些人。”
容也向远处望去,目之所及,所有人的姿态都和哈图一样,仿佛被无形的力道所禁锢,难以呼吸。
“你怎样对我……牵心蛊虫便会怎样对待他们……包括你心爱的夫人……”
一瞬间,时简煎熬痛苦的模样闪过容也脑海。
阿简身子向来孱弱。
她那么小一个人儿,还有着身孕……
怎么可能禁得住他这般折磨?
极度不安与愤怒,仿佛要将容也四分五裂。
他恨不得将哈图啖肉饮血,拆烂撕碎,却不得不将哈图小心翼翼放开。
“呵,这便对了。”
哈图得逞了。
他嗤笑一声,唇角勾出一抹怪异的微笑。
“战神容也啊,你给我牢牢记住。我活着,他们才能活着。我若是有任何闪失……”
话音未落,哈图将嗜血弯刀猛然拔出,紧抵自己咽喉。
一瞬间,容也心脏停跳,脊背紧绷,犹如一根上了劲的弓弦。
见容也如此,哈图仰天狂笑。
“堂堂战神,怕什么?你是怕,我把自己的喉咙割断了,所有人都随我一起死吧?”
随哈图狞笑,锋利的弯刀将他的脖颈割出一道血痕。
在容也看来,顺流而下的鲜血仿佛一条毒蛇,正一点点缠绕上时简脖颈。
“你,想要我做什么?”
强压体内疯狂叫嚣的煞气,容也声音冷冽如冰。
“很简单。”
哈图鹰眼泛着刺骨的寒意,字字森然。
“我,哈图,要永生永世做草原之王,让所有人对我俯首称臣!”
“我,要你容也死!”
有牵心蛊在手,只要除却容也这个心头大患,区区西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