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了什么?
他哈图定然傲视万物,将淮国和所有国邦,全部攥入手中!
想到这,哈图兴奋到了极点。
眼见容也召出噬月,哈图紧盯容也手中的乌金枪,面目狰狞。
“呵,容也,你别想诓我!我知道,你能修复噬月造成的伤口!”
“别耍花招,更别想着掠回去搬救兵!”
“立刻将长枪刺进你的胸口!否则……”
说话间,哈图紧握弯刀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更多鲜血自哈图脖颈流下。
“住手!”
容也几近疯魔,猩红的凤眸中燃烧着愤怒与赍恨。
他将乌金枪朝向自己,一寸寸将枪头刺入心口。
即将刺破胸膛的瞬间,容也忽觉枪头刺到了柔软之物。
容也怔在原地,大手将藏在甲胄中的软物拿到手中。
那是一只洁白如雪的小兔子,有着琥珀色的眸子。
可爱,柔软,温暖……
和他的小兔子一样,令人爱不释手。
它为他挡住那尖锐可怖的乌金枪。
却因此沾上了一抹血渍,染红了背面镶绣着的“护佑容也平安顺遂,喜乐无忧”。
那字样绣得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出自谁之手。
“阿……简……”
容也呢喃时简之名,猩红血眸逐渐黯下来。
哈图见状,弯刀再次深入,下一刻就要割断自己咽喉。
“容也,别磨蹭!立刻杀了自己!”
猩红再次攀上凤眸。
容也正要再次握紧枪身,忽听熟悉的嗓音传入耳畔。
“阿也!求你,把乌金枪放下!”
容也脊背一僵,蓦然回眸。
时简坐在樘鸳背上,满面梨花带雨,正一瞬不瞬望着他。
顷刻间,时简自樘鸳而下,扑到容也怀里。
闻到令人安心的甜香,容也猩红骤退,神魂归位,匆忙检查起怀中小人儿的伤势。
“阿简,你流血了。”
大手心疼抚向时简颈间正潺潺流血的伤口。
时简将乌金枪一把扔到地上,鼻尖一酸,瞬间哭成了泪人。
“呜呜……我不要紧!阿也你这个大笨蛋,怎么又想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