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容也闪过一丝猩红的凤眸。
时简只觉被某只大尾巴狼看了个穿。
她不敢和容也对视,只得将眼睛瞥向别处。
“我……我……”
“嗯?”
“我,我和小秋……去西街闲逛了……”
“哦?原来夫人逛西街,需要穿成如此模样。”
时简:?!
对哦,之前她进不去空间,没换成衣裳。
现在的她,穿的还是男装啊!
这样想着,容也已伸向腰间的涡纹腰带。
“……阿也夫君,君子动口不动手!”
“吾何时说过,自己是君子?”
“好像是没说过……唔!”
“夫人不诚实。夫君便好好教教夫人,如何才能说出真话。”
说话间,容也已将半敞的时简固定到圈椅上。
被容也周身的压迫感震慑,时简瑟瑟发抖。
“不,不用夫君教我,呜……”
“怎么不用?再不好好教育一番,怕是夫人又要将自己卖了。让吾看看,夫人扮了男装逛西街,究竟都带了些什么。”
被容也来回检查,时简颤得不像话。
直到容也自腰间搜出那块长方形的镂空玉牌。
“夫人拿这物作何?难不成去西街还要查验这玉牌?”
看着在眼前来回摇晃的玉牌。
时简:……………
糟糕……被发现了……
“夫君,我只是将这玉牌随身带在身上以防万一……什么都没做……”
“真的?”
“真,真的!”
“既是真的,夫人抖什么?”
“我,我没有……呜呜。”
可恶的大尾巴狼。
被冰凉的玉牌来回摩挲,她时简能不抖吗……
下一秒,容也已用黑缎将时简眼睫蒙了个严实。
“阿也夫君……你……”
被夺去视觉,时简其他感官愈发敏锐起来。
玉牌更加凉了,而容也却仿佛与火一般无二。
“玉牌与吾,夫人选一个吧。”
“什……什么?”
“要哪个?”
时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