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易在院中摸黑练剑。
正起劲时,就看着容也抱着时简从厨房阔步走了出来。
“也哥你可出来了,快看我最近的练剑成果!”
“明日。”
萧瑾易:…………………
“回屋去,现在。”
容也声音寒冷如冰,说话间用宽厚的肩背挡住了怀中的小人儿。
萧瑾易听罢,悻悻地提了剑拽着时沐往屋里去了。
小皇帝哪里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时简柔弱无骨的手早就不受控地往容也袍中探去。
抱着时简坐到塌上,容也隐忍道。
“阿简乖,现在还不可以……”
怕伤了他家阿简,容也只得柔声安慰着,边说边用大手抚着焦灼的时简。
可下一秒,时简已经吻上了容也的耳廓。
“嗯……袍子……碍事……”
望着时简白皙柔弱的脖颈,容也的凤眼如血般猩红,一股难以名状的欲念油然而生。
正这样想着,时简已经捧住容也的脸,轻啄了几下容也的唇,又将脖颈送到容也唇边。
听着时简反复呢喃着他的名字,容也头皮发麻,眼底涌动的血色邪魔慢慢浮现。
直到时简求他。
渴望嗜血的容也再难抑制。
他立刻往时简纤细的脖颈舐去。
一瞬间,牙齿刺破皮肤的痛感让时简浑身颤栗。
紧随其后的,让时简更加难以承受,几乎瞬间让她崩溃出声。
舐过冒出的血珠,容也猩红的凤眸中不仅写满了极端的偏执和爱意,还倒映着时简失控的表情。
她想逃。
可时简现在,仿佛整个人都被钉死在容也身上。
她连起身的动作都无法做出,何况逃离。
不出所料,昏睡的时简第二日是被容也抱进揽月楼的。
一路上,驾着车的温言不住夸赞起容也和时简来。
“不愧是容将军,这风霁月的字,估计她自己看了都难以辨别!”
“小皇帝的剑法和兵法都愈发精湛了,这些都离不开容将军的悉心教导哇!”
“那红血蓝眼鸽也真是见了鬼,经过简姑娘一番教导,怎么一下子比狗子还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