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时简气鼓鼓的小脸和气到极点的怒音,容也不由得唇角上扬。
他的阿简,十分在意自己的安危。
他的阿简,在为自己出气。
他的阿简,称呼他为“我家阿也”。
不过,下一秒,容也和时简一样,也察觉到了字迹上的异常。
看着容也同样疑惑的表情,时简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听完时简的叙述,陆秋予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所以,小简觉得,现在的风霁月,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风霁月了?”
“嗯,暗室里的情诗,字迹娟秀工整,而密信上的字却带着一丝飘逸灵动……”
“阿简说的是。字迹可以伪装,可字中蕴含的灵气却很难描摹。这两组字显然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十几年前应是发生了什么,才将这风霁月更换了人。”
听完时简和容也的推理,温言仔细研究起手中的密信。
“这确实是个重大发现,其中的机密还需要许兄和简姑娘再好好探查一番。为了许兄的安全,我们得将信中的内容小小改动一下,再传进揽月楼红菊手中。”
时简听罢,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对对对,首先要保障阿也的安全。不过,刚才温言你的意思,是要仿写那风霁月的字迹?可阿也刚才说,字迹这东西不好模仿……”
“害,有许兄在你怕什么!据我所知,许兄的书法在淮国可是首屈一指,让许兄随便仿仿就是。”
容也听罢,不由得轻咳了一声,示意温言不要说太多,以免在他家阿简面前露了馅。
温言秒懂,立刻转移了话题。
“咳咳,密信上面的印信得寻个信得过之人复刻一下。而且这些都算是小事,眼下还有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这红血蓝眼鸽十分桀骜,只听主人的话,只吃主人喂的东西……”
这时,陆秋予将苞谷放到信鸽嘴边,奄奄一息的信鸽不但不领情,还往陆秋予手边咬去。
温言见状,连忙抓住了陆秋予的手。
“啧,你这破鸽子是不是找死?”
“温小言,就算真咬到能疼哪儿去?还不是因为今天咱们先把它给打伤了?”
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