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马车上。
容也拥着时简倚在车厢里。
而温言陆秋予则扮作车夫坐在车外。
目的地,小两只所在的巷子口。
“许兄哟~你啥时候偷偷找那蔡启文,又搞了套沈明旭的皮囊?”
“还有啊~昨晚我正等着你和时姑娘,结果就看见钱宝丰从揽月楼里飞了出来,姿势好像一头吹了气的肥猪。”
“那场面,别提多壮观了!我凑过去一看,才知道是许兄你的杰作~”
容也:………………
听温言絮絮叨叨,陆秋予立刻拽住了温言的耳朵。
“姓温的,你可别说了!钱宝丰他爹已经将沈明旭告到衙门了!”
时简:?
喵的,告沈明旭不就等于告她家阿也吗?!
“……温神捕,那钱宝丰究竟伤得怎么样啊?”
“害,没啥。不过是肋骨断了七八根,门牙就剩了一颗,自打进了家门就没睁开过眼睛,偶尔还抽个小疯啥的~”
时简:………………
擦,那岂不是成植物人了?
想到这,时简跳出容也的怀抱,将神仙水递到温言手中。
“喏~温言,这个拿去给那钱宝丰喝下,应是能保他性命。”
时简刚想坐回容也腿上,却已经被容也捏住了小脸。
此时此刻,容也漆黑的凤眸正紧紧盯着时简的。
“……阿简是在关心那该死的钱宝丰?”
见容也话中带酸,凤眼中仿佛显现出了一缕猩红,时简不由得心里一惊,她睁大双眼连连摆手道。
“不不,我怎么会关心那猪头!我明明是在关心阿也你呀~万一阿也被衙门抓走,我以后岂不是要当寡妇了?”
容也:!
阿简她……刚刚是说……愿意嫁予他吗?
“阿简刚才的话,可当真?”
时简听罢,不由得面露疑惑。
她好像,没说什么……吧?
这样想着,容也已经将时简一把掼入怀中,低头封住了她柔软的唇。
知道温言和小秋还在外面,时简下意识挣扎得厉害。
顷刻间,车厢已经逐渐摇晃起来。
陆秋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