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到哪去了?!”
容也声音暴戾,凤眼中的阴鸷仿佛弥散进了温言的四肢百骸。
“揽,揽月楼……容将军,是她自己答应去探查的,不是我逼她的……而且,她是去应聘厨子,不是去做那个的!”
见容也如此,温言声音颤抖。
可他心里却在不断叫嚣。
……娘的,要是阿予不找上门来。
等吃过晚饭,他温言仗着时简的脸,和这宠妻无度的容将军撒个娇打个滚。
一定能顺利住进阿予家!
这样一来不仅能给时简争取点时间。
他温言还能多和他家阿予相处相处。
唉,功亏一篑啊!!
听温言这么说,容也猩红的凤眸仍森冷地盯着温言。
“你们西陵府衙的人都死绝了么?”
温言一听,一边抹着嘴里喷出的血,一边惨兮兮地从墙上爬到地上。
“……真的,容将军……咳咳,我们和死绝了也差不多了。事件繁杂,手头真的没人……尤其是女人……”
这时,容也犀利的血眸瞥向温言爆裂的假胸。
“呃……我是想潜进去来着!可这玩意又不能以假乱真,手感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不信你摸!而且这皮面具也不能十二个时辰戴着,到时候露馅就完了……”
“……闭嘴。我这便带阿简回家。”
容也声音极度烦躁,说着就要掠上屋顶。
可下一秒,他就被满身是血的温言抱住了大腿。
“容将军……不可。为了方便控制,进入揽月楼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被喂入特制毒药,要日日按时续服……容将军莫急,这几日我便研制出解药送入揽月楼……”
可此时的容也被气得浑身战栗,并不想听温言一句解释。
“温神捕好大的胆子!”
说着,容也挥动噬月,就要往温言脖子砍去。
这时,熟睡的时沐被惊醒。
“阿野哥……这是怎么回事呀?”
容也:……………
听到时沐声音的容也,顺势将噬月收入鞘中。
……他家阿简说过,孩子不能见血。
想到时简的话,容也将温言浑身是血的身体挡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