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温小言不在这,我先走一步!”
“小秋,你别走啊!喂!!”
时简追出门去,可哪还能见到陆秋予半个人影。
“阿简,刚才在家门口,你想和我说些什么?”
“呃,没什么想说的,忘了它吧!”
说着,时简溜进了自己房间。
其实,时简那时想说的是,能不能去陆秋予家住几天。
可陆秋予本人都被容也剜走了,她哪敢再提。
想到这,容也已经进了屋子。
他捧住时简的后脑,倏地把时简抵到墙上。
“帛衣堂里,陆姑娘是不是和阿简说了什么?”
这举动着实把时简吓了个半死。
“……说,说什么?”
“说我之前的事。”
容也声音暗哑,漆黑的凤眼死死盯着眼前的小人儿瞧。
“没没没,半句都没!她哪儿敢啊!”
见时简瑟瑟发抖,容也心中酸涩得厉害。
“你……还是很怕我?”
“没没没,我哪儿敢啊!!”
容也:……………………
容也目光灼灼,大手温柔地捧起时简的小脸。
“不要怕我,阿简……”
说着,容也就要吻上时简的唇瓣。
唇与唇将要接触的瞬间,容也闻到了一股陌生又怪异的味道。
紧接着,容也猛地扼住了时简的咽喉。
他漆黑的凤眸瞬间转变为骇人猩红,暴戾杀意尽显。
“你,不是阿简。说,你究竟是谁?!”
“……挖槽!咳咳……容,容将军别生气,是我啊!!”
眼见容也就要发起疯,温言赶紧扯下自己脸上的皮面具,他缩小的骨架也开始恢复正常。
霎时间,时简最喜欢的绿衣被撑裂开来。
容也:……………
见到温言那张脸的瞬间,容也暴怒到了极点。
他猛地将温言甩出了屋子。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时简房间的木门被砸穿。
一瞬间,温言整个人嵌到了平整的院墙上。
紧接着,容也将噬月抵住了温言咽喉。
“阿简呢?你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