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久没种过庄稼,荒草有二十厘米高,一茬挨着一茬,叶稚挥着镰刀割的满头大汗,不多会儿手腕发酸发疼。
汗水顺着脸颊流向衣襟,杂草偶会寻找空隙钻进脖子,火辣辣的麻痒传遍全身,难受的恨不得跳热水里游个泳解痒!
叶诚比起锄地的爹爹哥哥,割草的娘亲和姐姐,捡石头舒服多了。
他只要在娘亲和姐姐割完草的后边捡石头就成,半点不累人,搬不动的大石头有爹爹搬,不需要他操心。
叶稚用手肘抹掉脸上的汗,悲催的想收回昨天说种地好玩的话。
好玩个屁,又热手又酸,她宁愿走一天的路也不想割草!
跟杀丧尸受累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脑子进水了才会说出种地好玩的话!
明明孤儿院菜地里的杂草很好拔,轻轻一拔就掉了,可这里的野草生的根扎的很深,泥土因长久不下雨硬的坚固,不用镰刀根本拔不下来。
叶稚欲哭无泪,边擦汗边割草,模样好不狼狈。
在心里哀嚎种地太难了,还不如多赚点钱去买粮食来的划算。
这么想着,心里就琢磨起了挣钱的法子。
她别的不会,做吃食最在行,可以摆个小吃摊挣银子,就是县城还没去过,不知道现在的行情能不能支撑起吃食买卖。
毕竟都是普通老百姓,有口粮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天一日不下雨,百姓们就得日日食不果腹,哪有银子去买好东西吃。
有钱人有是有,但叶稚不知道普光县的有钱人多不多,别到时花银子备齐摆摊所需的东西,人流量却没那么大,她连本钱都赚不回来就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