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光县是离何稻村最近的县城,十里地,走路要一个时辰,一个来回要花半天的时间,这是叶大河从县城回来后跟叶稚说的。
这么远的路没个交通工具行不通,钱也不是说赚就能赚到的!
思考赚钱法子的叶稚没停下手中的镰刀,挥动间割掉一茬又一茬野草。
叶诚就跟在他的屁股后边捡石子,忙的满头大汗。
陆衍也没闲着,割草的间隙偶会接替叶佑锄地的活计。
地不好锄,叶大河不忍心儿子受累,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累了就歇会儿,二人轮流着来,能省不少体力。
至于他自己,力气一大把,能干一整天不带喘气的,用不着接替。
累死累活一早上,堪堪处理好半亩地,见儿女累的直喘气,热的满头满脸的汗水,李何花心疼的招呼道:“回家歇会吃饭,响午再过来忙活,这地不好松,没个几天弄不完。”
头顶烈日,叶大河抹了把脸上的汗渍,“日头毒辣,确实不好干活,晒的刺眼,都家去,睡一觉等日头下去一些再来。”
什么事都没有身体重要,不急于一时,晒晕了得不偿失,女儿和小儿子年纪尚小,受不住累。
熬了许久终于等到这句话的叶稚松了口气,镰刀一扔,拍拍身上的草屑,边拍边高兴道:“一会儿我要吃三个馍馍,肚子响许久了。”
早晨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做馍馍带地里饿了吃了两口,李何花自责道:“明日娘定起的早早的,多做些馍馍带上,就不会饿肚子了。”
馋猫叶诚一个劲点脑袋,手指伸出来比划了个四,“做多多的,我能一口气吃下两个!”
“好好好,做的保准够你吃,”李何花连说了三个好字。
“我一口气能吃四个,”陆衍憨憨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会不会太多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说话已经不结巴了。
“不多,你河叔我能吃七八个呢,你那四个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本就打算养陆衍,男孩子胃口大,叶大河早就做好了他胃口大的准备,区区四个馍馍哪会心疼。
且陆衍干了活的,又不不是白吃白喝。
叶佑嘴唇干裂起皮,他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