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哪去。
迷糊糊熬好了奶娃娃没醒,把燃着小火的木材推到一边,让糊糊在上边温着,等他醒了再喂。
路上大家伙看过了,奶娃娃是个男孩,难民说的那个解释就不成立,可他们也找不到别的理由。
走了一天本就疲惫不堪,哪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干脆不想了。
迷糊糊熬的多,叶诚和叶稚一人分到了一小碗,米是周家的,李何花脸皮没那么厚给自家人吃,但盛了一碗给刘金芳送去,对方坚决不要,这才便宜了小豆丁和叶稚。
叶稚对没啥味道的米糊糊兴趣不大,假装喝了一口趁人不注意倒进小豆丁的碗里。
叶诚嘴巴张的老大,不明所以。
叶稚用唇形示意:“嘘,别让爹娘看见,我不喜欢吃。”
姐姐偷偷塞吃的给他,次数多了叶诚就习惯了,乖巧的点了点脑袋没吭声。
饭后四家人围成一圈挨个坐,商讨晚上守夜的人选,夜还是要人守的,不守不放心。
大块头周武粗声粗气道:“今晚上半夜我来,白日走的不累,能熬的住。”
周文跟着道:“那下半夜我来,我也不累。”
“不要逞强,不行一定要说出来,”抱怨归抱怨,刘金芳还是很在意两个儿子的,不然怎么会辛辛苦苦拉扯两人长大,怎么也不肯嫁人 。
就怕嫁人后婆家的小叔和婶婶对孩子不好,带到夫家也怕丈夫和新的公婆嫌弃他们,每天让干干不完的活。
村子里的夫妻合离,最惨的便是孩子,去哪边都不讨好,刘金芳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过的那样惨,咬牙撑到现在,吃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