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下嘴里的饭，“你今天没有工作吗？”
他漫不经心道：“推了，不是你生日吗，陪你过……虽然你好像不是很喜欢我陪你一起过。”
纪芙芙想到在电影院被抓包的事，感觉有些尴尬，喏喏道：“也没有，都说了是怕麻烦你，毕竟……我们又没什么特别的关系。”
他抬眸直视她，反问：“那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真认真思考后才回答：“最多算是有点童年的友谊，还有债主关系吧。”
盛曜轩不置可否，“没了？”
“还有朋友关系，但也就是普通朋友，也没到专门推了工作陪我庆生的程度。”
盛曜轩：“那你认为的特别关系，是什么样的？”
“起码得是非常好的朋友，或者男女朋友吧……”纪芙芙声音低了下去。
他忽然倾身，靠近她的方向问了句：“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是男女朋友关系？”
他正经地表白了句：“芙芙，我喜欢你。”
她怔然，视线定在他的眼睛上，眸光很亮，可以看出他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她低下头，语气很轻：“大概就是因为……不能吧。”
很没道理的一个拒绝理由。
他眸中的光黯淡了下去，察觉她因为他的话情绪变得低落，又有些懊悔。
转开了话题，“待会我们去广场逛逛？”
纪芙芙很想贫嘴一句“你要去跳广场舞吗”，但她没说出口。
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说不出话来，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她喝了口水，许久，才低低应了声：“嗯。”
……
两人直接走去了附近的一个广场，夜晚的广场不止有感染力十足的广场舞。
还有很多摊位，在卖各种各样的小玩意，有很多小孩会拉着让大人买。
广场隔壁有个大商场，商场上方有个大屏幕。
屏幕上是盛曜轩的广告。
她盯着看了一遍，还有不少他的粉丝举着手机在对着屏幕拍照。
“哇，轩神的广告！”
“给我拍个合照！”
她转头看身旁的男人。
他戴着帽子和口罩，只扫了一眼，就兴致恹恹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