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该吃晚饭了。”
初雪拿着食盒一进来,就看见这祖宗不知道哪里又弄来个刀,在院子里割耳草。
这会儿还拿着刀在比划自己的手腕。
吓得她,食盒往地上一放,赶紧跑过去,一把夺过司酒手里的刀。
初雪气的胸口直喘。
这到底是谁,这么不注意,先是镜子,这会儿是刀。
二小姐要流一滴血,夫人还不心疼死,二小姐倒是没什么事,夫人的气都得撒到自己身上。
这是有人要害她呀!
是初雨还是初霜,她想不到第三个人。
第三个人司酒,静静拔草中……
辛勤的园丁,懂得适当修理草坪,所以司酒脚下这一块——秃了。
画个圈圈围住自己。
过度的惊吓,让初雪也没注意到手上的疼,加上耳草汁本就有一定的麻痹作用,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一只手臂都青紫了。
顾不得别的,也不管还在拔草画地为牢的人,抱着胳膊就赶紧往外跑。
看初雪没了人影,司酒迈出自由的小jiojio,走出圈圈,拎着食盒进屋吃饭了。
初雪是渣娘的丫鬟
,奉命看着原主,就住在司酒隔壁的小院里,包括原主的丫鬟们,和粗使婆子。
司酒这边吃完饭,估计初雪也回来了,拎着食盒溜达的去了隔壁小院儿。
“二小姐。”
“二小姐安。”
“二小姐好。”
……
这些人是不知道原主真实处境的,加上陆奇夫妇面子功夫做的好,原主虽没修为,这帮人也不敢怠慢。
司酒学着原主的样子,木讷着脸,谁也不理,放下食盒,跃过她们,往初雪屋里走。
丫鬟们陆陆续续起身聚到一起。
“二小姐怎么出她院子了?”筆趣庫
一个小丫鬟看着另一个大丫鬟问。
大丫鬟摇头。
她也不知道啊。
一旁的粗使婆子凑过去。
“这你们不知道了吧,我知道。”
一听她知道,一帮人就凑过去了。
“我刚刚和刘婆子交换看门,看见初雪姑娘捂着发黑发紫的胳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