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刀从二小姐院儿里出来。
我陪着去药堂的路上,从初雪姑娘断断续续的话里听出,好像是二小姐伤的初雪姑娘。
药堂堂老说是刀割了很多草药,恰巧混合出来的毒,看
着吓人,其实鬼面魔蝶王的粉外敷内服几日就好了。
就是耳草的麻痹被扩大百倍,得自己挺过去,这不就被抬回来了嘛。”
几个小丫头不信。
先不说二小姐哪里来的刀,就是二小姐那脾气,什么时候会伤人了。
二小姐就是受到刺激的时候,也只是伤害自己,自己发泄,顶多是不吃药,不药浴,呜呜哭,非要族长或者夫人通过传声蛊哄不可,才不会伤人。
大丫鬟看着司酒已经走进初雪屋的背影。
“我估摸着是二小姐不开心,伤害自己,初雪姑娘拦着时候不小心伤到了自己,二小姐良心过不去,来看看。”
大丫鬟的话,周围人倒是认同,就是前头说话的婆子也觉得是这样。
想想那一路上,初雪姑娘骂二小姐的话,她还是别说了。
司酒很满意几个人的脑补。
走进屋,看着药劲儿上来,被毒麻痹的浑身无力躺在床上的初雪。
舌头麻痹的说不了话,只能和司酒干瞪眼。
司酒想了想,撸了把她脸。
“睡吧!”
初雪:“……”
她怎么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