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觉得对陈根生的惊吓还够,好心解释道:“知道什么是人彘吗?就是把你的四肢全砍了,割掉五官,还能让你活几天,痛不欲生想死死不了。
放心,为了让你亲眼看到自己是怎么成了野兽的美餐,眼睛给你留着。”
陈根生吓得脸上毫无血色,跪在地上砰砰砰磕头:“我不敢,不敢。”
何寡妇捂住嘴死死咬住唇才没尖叫,整颗心都在发抖。
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吗,谢勉就是个魔鬼。
万分庆幸没去招惹谢勉的后爹。
陈根生即使没有亲手杀人肯定也有责任,她和陈根生结婚了,鬼知道谢勉会不会哪天心气不顺拿她撒气,不行她不能再留在大河大队。
必须和陈根生离婚,嫁的远远的,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谢勉。
“从我奶奶来到村里开始说,有一句和我知道的不一样,后果你自己想。”
陈根生不敢抬头看煞神,脑袋抵在地上,忙不迭的道出当年的事。
三十二年前,箫呈瑞的母亲带着五岁的儿子和一个丫鬟来到当时的大河村。
军阀连年混战,洋湖县偏远落后还算平安,周边的村镇更是没受波及,外面的世界乱成一锅粥,大河村的百姓除了受地主压榨生命无忧。
年轻貌美的箫母忧郁成疾身体不好,来到这里便不想走了。
没多久贪财好色的黄地主打起了她的主意,偏箫母不缺钱,对他的示好无动于衷。
但对他的骚扰烦不胜烦,考虑到自己的身体怕等不到儿子长大,就嫁给了丧妻同样有个儿子的陈阿贵。
黄地主不甘心,隔三差五的找陈家长工的麻烦。
大户人家的丫鬟也有几分姿色,为了主子的清净答应给地主当小妾,黄地主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