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一张嘴忽悠,诈陈根生。
没想到有意外之喜。
“我亲爹是你和陈阿贵杀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们做的人不知鬼不觉,这世界能有什么秘密能藏一辈子?”谢勉不疾不徐的说,语气笃定,信誓旦旦。
话锋一转:“陈根生,你猜我在京市遇到谁?他和我说起了十七年前的事,你和陈阿贵在省城干的事。”
打火机在修长的指尖开合,火光明明灭灭的映在他丰郎俊秀的容颜上,犹如催命的阎王。
陈根生心惊胆战,脸上沁出大颗汗珠,脑子里晃过两个大字,完了。
何寡妇惊疑不定的打量心虚的陈根生,想到谢勉的做事风格,谢勉从不无缘无故针对谁。
能让他盯上的绝不无辜。
再看陈根生的神情,何寡妇下意识给陈根生打上了杀人犯的标签。
猛然推开他,退到墙边离陈根生远远的。
连忙撇清自己:“谢勉,他做的事我毫都不知情,不关我的事啊。”
谢勉手里多了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向陈根生,冷声道:“冤有仇债有主,报仇,我只会找陈根生。
杀人犯法不假,森林里的猛兽何其多,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轻而易举。
陈根生,我是一枪崩了你再把你扔到林子里呢,还是直接让猛兽啃了你?
随便你选,我都可以。”
陈根生惊恐地望着枪,吓得屁滚尿流,知道谢勉有本事,没想到他竟然连枪都能搞到。
就谢勉那心狠手辣的性子,现在杀了他,他也相信。
他不想死。
陈根生抖得像筛糠,颤声求饶:“不,我没有杀他,不是我做的,不是我不是我,不要杀我。”
何寡妇也吓得一抖,缩在墙根不敢动,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谢勉看她不顺眼,顺手送她一粒花生米,提早让她去见阎王。
咽口唾沫拼命回忆有没有的罪过谢勉和谢穗子的地方。
“不是你杀的?行吧,我就听听你的狡辩,敢胡编乱造我就把你做成人彘,扔山里喂狼,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猛兽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
谢勉摁熄烟蒂,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