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中。
黑色的汤汁顺着柔嫩的脖颈一路蜿蜒至雪白的胸脯。
她坐在椅子上,一点点地感受着腹中胎儿的流逝。
萧年再次找她时便是一年后了。
“沈思烟,一年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
男人坐在对面,沈思烟连个眼神都没给。
她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望着梧桐树出神。
也不知道安朝的梧桐今年长得好不好?
“有些事情我知道说道歉是没有用的。但是,还是想和你说句对不起。”
沈思烟仍旧没理。
她微眯起双眼,安然地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与照佛。
“沈思烟,我可以放你走。但你得等半年。等半年一过,我就同你和离。”
这一次,女人抬起了头。
嫁到荒北两年半,她终于露出一抹笑颜。
“此话当真?”
女人好看的双眼第一次宛若星星般亮晶晶的。
萧年一时恍神。
好像好久都没见到沈思烟笑的这么甜。
直到女人的笑意一点点地消失,他轻轻点头。
男人脸上全是诚恳与认真。
沈思烟仍旧不安心,总觉得这张看似靠谱的脸上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
“那你可会对安朝动兵?”
萧年摇头。
“不会的。”
“那我这个孩子还挺值得。不仅换得了我的自由,还换来了安朝的和平。”
沈思烟声音轻柔,可心口上却宛若被剜了一个大大的口子般不停地往外淌着血。
那医女说,她永远都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这点是我对不住。你放心,半年后我就会与你和离。”
他现在需要给萧柔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
沈思烟连连点头。
那可太好了。
但由于萧年这人有先前的事情不守信用,她又开口道:
“那你得给我立个字据。”
“好。”
“还得给我按个手印。”
“可以。”
不知不觉地,萧年望着眼前的女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