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便会减少了朝中重臣的利益,给了平民百姓一个出头的机会。
原本固化的阶级,又会变得动荡起来。
许多有本事的人会被重用,而那些利欲熏心的人自然而然的少了一个发财的机会。
若是真按照如此执行,只怕是朝中许多重臣都要对她不满了。
沈建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望着地上的小姑娘眼里带了几分赞赏。
只是此法实施起来颇为困难。
朝中那些个老臣德高望重,但个个迂腐又古板,官官相护,若是要动他们的利益,只怕是难于登青天。
就在此时,沈恪的声音传来:“父王,切不能如此。安和不过才九岁,对于朝中之事能有个什么见解呢?我们已经丢失了烟城与寿春,至今还有好几块失地尚未收回,万万不可如此莽撞啊!若是从民间挑选一个没有受过训练的匹夫,那所造成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儿臣私以为,这一仗由宋国公去还是最为稳妥。”
沈安瑜气得握紧了拳头。
这个老狐狸安的是什么心思,她可太清楚了。
宋家手握兵权,如若放之任之无疑是一个定时炸弹。
只有毁其根基,沈恪才能真正的放心。
小姑娘转过头望见了沈建业眼中的挣扎之色,随即就听见了帝王的赞美:“还是恪儿想的周到。宣镇国公和宋国公在乾坤宫觐见。”
沈安瑜的唇角勾起丝丝嘲讽,言语中带着阵阵寒意:
“皇叔,您凭什么认为一个年近花甲的人去就更为稳妥呢?您是盼着安朝输还是盼着宋家绝后?”
看似是对沈恪说的,实则骂的是沈建业的糊涂。
殿外的柳晚月听着殿内的争执,吓得几近昏厥。
“夫君,安瑜这孩子怎么可以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知不知道,父皇若是怪罪下来,以后她的日子只怕是难过了。”
作为皇室之女,有天子的庇佑才有一个璀璨的未来。
如若天子不喜,是很有可能被送到荒北之地与那些个身强力壮、脾气粗鲁的蛮夷和亲的。
沈去晦则冷静的多。
他轻拍着女人的手背,安抚道:“你别把安瑜当小孩子看,她心里自有思量的。父皇素来注重孝道,有那道赐婚的圣旨,安瑜最多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