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
这是她耳边,传来最后的低语。
但她还没来得及出言感谢,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那眼角的泪光,却是在空中飘了许久,才终究散去。
它像是陈若初临别时的感动,又像是她对来生的期盼。
翌日清晨,书生从睡梦中醒来,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习惯性地向身旁一揽,却没有拥抱住任何事物。
陡然清醒的他,瞬间坐起了身子。
“诶?”
他一下愣住了。
“我在,做什么?”他看了看自家整洁干净房间,不免心生疑惑,“家里,有这么干净么……”
他又扭头看了看身旁,那空荡荡的床位,紧紧皱起了眉头。
明明这张床一直是他一个人睡的啊,怎么感觉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
突然,不知为何,他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
他想要将那不知所谓的眼泪抹干,却只能任其沾湿自己睡袍的衣袖。
好半天,看着身旁那空出的位子,他竟是喃喃自语了起来: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
“师兄——起床了!”
日上三竿,李南石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呼呼打鼾,终是被一声悦耳清脆地叫声吵醒。
果然,不论如何美妙的音色,只要与闹铃产生了联系,都会让人百倍生烦。
不过李南石的起床气还不算特别严重,而且他的睡眠更多的是一种仪式感,被略显粗暴的吵醒倒也没有发什么火气。
“醒,醒了,别喊。”
他揉了揉眼,便看到钟铃那双灵动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自己,面上少有地出现愠色。
“嗯?干嘛这么看着我……”李南石不解问道。
“姬仙说你大清早地才回客栈,老实交代,是不是去花船上喝花酒去了!”
“花酒?没啊……”
李南石象征性地打了哈欠。
“都累成这样了,还说没有!”钟铃说着,就要小拳拳锤人胸口。
李南石连忙制止:“我累是因为昨晚逮邪魔去了,所以才回来的晚!师妹,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连女色都不好,更别说喝什么花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