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
“然而380斤米,就是400多斤谷,一亩地一季的出产。”
“在北方一年只产一季,只有在南方一年才能出两季稻米。”
除了最小的妹妹,其他的都说以后不乱花钱,农民种地不易,他们再也不浪费粮食了。
“三妹,你说呢?”
虽然才五岁,但这么简单的问话,她听得懂。
“大兄,我不喜大米饭,稻米的价格再便宜又与我何干呢?”
“哦?那你喜欢什么?”
“点心。”小丫头如实回答。
“咱们家的地租给农民伯伯种,农民伯伯种的米卖不上价,咱们的租金就只能收很微薄,那该如何给你买昂贵的点心呢?”
“卖了地,开点心铺。”
盛泽禹被这丫头逗笑了,童言无忌,但却道出了现实。
“好,等你长大了,大哥就给你开个点心铺,养着你的点心肚。不怕你嫁出去,吃不着点心饿着哭。”
“囡囡不嫁,囡囡就留在家中吃点心。”
“不嫁?”哈哈哈,盛泽禹又被逗笑。
“好,不嫁就不嫁,大哥养得起你们几位姑奶奶。”
……
大宅挂出去,一个月不到就被卖了出去。
买家是一位生面孔,说话也听不出口音。但给钱爽快,十万两没还价,当场掏了银票,一两不少。
盛泽禹收了钱签了字,把房契地契给了买家。他回头看了好几遍,心中恋恋不舍,这里承载了他童年和父母的欢乐时光。
不过,母亲说得对,有舍才有得,宅子离了人,也只是死物罢了。
大宅卖了十万两,这事瞒不过,很快就传遍了。
有些亲戚街坊就上门以各种理由借钱,盛泽禹拿出良田的地契,说所有的钱都用以购买水田。
“买田?你,你,你怕不是傻吧。那才能赚几个钱?”
特别是看了盛泽禹和佃农签的长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么便宜就租了出去,还一租就租了十年。
老天爷啊,哪里来的败家子啊!
就是存银庄吃利息都不止这三瓜两枣!
盛泽禹静静的听他们